当然方太不会说是白越敬酒不吃吃罚酒拒绝潜规则才是真实原因的。
你瞅瞅，就这种不靠谱的态度，事到临头还不急，全靠本能来摸鱼的懒散，若不是看在这次厂家那边给的带货费的份上，方太早就撂担子不干了。
方太：“那你准备点礼物吧。可以作为现场抽奖，增加点人气。”
啊这，一千块的带货费还没到手就先要花钱买礼物送人？
白越果断拒绝：“不了，我身无分文。”
方太为她出谋划策：“那你不是回老家了吗？我记得你说过你爷爷是书画家，要不你拿个你爷爷画的画或者写的字，反正那个也不要钱，说不定会有观众喜欢。”
哪想白越斩钉截铁：“不行，他们不配。”
方太：“？？？”
白越：“我爷爷的书画太贵重了，我的粉丝们不配。”
方太：“你再说一遍？！白越我在和你说一次！粉丝可是你的衣食父母！不管有多贵重，他们都配！”
白越隔着手机仿佛都能看到经纪人喷火的眼神。
但是问题就在这儿，玄武现在的一幅画作，别说贵重，贵重这两个字已经不配和他的画作相提并论了。
曾经有多个中外知名鉴赏家共同感慨：宣武的画作，简直就是人类文明的结晶、人类文化最高的现如今最高的顶点。不管是画作上的一笔一触，还是书法上的一撇一竖，他们仿佛都鉴证了那岁月沉淀千年的痕迹，然后震撼发觉，那些历史的巅峰与辉煌与荣光，又逐渐在他的笔下苏醒。
不少人都认为，宣武已经成为了一个文化的象征、一种精神的领袖。
而且宣武现在更是国家宝藏级文化传播者，全世界仅此一人得已殊荣，可见其文化传播力有多广泛。
所以现在，宣武随便一副画作拎出来都能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一场文化轰动。若是这样的一幅画作，被她随手送了出去，而且仅仅是为了巩固可能会出现的十几个粉丝的直播间。
白越光是想想，都心疼的不行。
于是，不管方太怎么苦口婆心，怎么长篇大论，白越都铁石心肠的：“不行。”
最后，方太被气得不想说话。但是眼见着直播还有十分钟，如果不想想办法，到时候直播里一个人都没有，尴尬的不仅仅是白越，她这个还想再拿带货费的经纪人也不会允许。
说起这个，想到了什么的方太赶紧问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