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进仰面躺在床上，脚踝上的锁链叮当作响，被窗外的雨声覆盖。
姬别情留宿在他房里已经不算是稀罕事，倒也不是每次都会强迫他做什么，本以为太后一行离开华山他也不会再回来，谁知回房时姬别情又坐在他床上等他。他未及开口就被拖上床，姬别情大概是念及他柜子里找不出几件完整的换洗衣物，没再撕碎，却是胡乱摸两下便失了兴致似的，祁进才松了一口气，手腕就被捆在背后，接着是脚腕。
坠着铜锁的铁链，是用在死囚身上的东西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今日累得很，”姬别情翻身卷过被子，闭上眼睛似是要睡，“防止你趁我不备一刀捅了我。你要是找到钥匙，就随你便。”
祁进一口血憋在喉咙里，赤身裸体地被锁在自己的床上，躺又躺不下，那铜锁沉重得很，拽得他手腕生疼，他若是当真这样坐一夜，大概两只手都要废了。钥匙定然在姬别情身上，只是不知道被他藏在何处，丢在地上的腰带，上头也没挂着钥匙一类的玩意儿。
听到轻微的鼾声，祁进才艰难地转过身来背着手在姬别情身上摸索，又不敢惊醒他，好容易从肩头摸到胯下，还差点扭了手腕，终是在姬别情裤子里摸到了像是钥匙的东西，背着手解不开他的亵裤，尝试几次便放弃，再转过身用牙齿拽着衣带解开，愣在那儿好一阵。
钥匙被放在姬别情的性器下面，这是逼着他用嘴叼出来。
姬别情呼吸平稳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过于疲惫，看不出有醒来的迹象，祁进微微咬牙，仍是低头贴着姬别情的性器想拿出钥匙，脸贴着姬别情的下体，只勉强能用舌尖舔到钥匙上挂的铜环，难免也舔到那根东西上去，好容易叼出钥匙来想要开锁，却被姬别情按住了头。
“不是每次都抗拒得很么，”姬别情强按着祁进掰开他的嘴把性器塞进去，“原来是喜欢偷吃啊，祁道长。”
祁进被直接顶到喉咙，近乎窒息，泪水瞬间涌出来沿着脸颊落下，姬别情用力顶了几下才拔出来弹在他脸上，祁进只顾猛咳，想不起来要起身躲避，才喘过气来嘴里又被塞满，勉强发出几声呜咽，几次三番同样的把戏，射了祁进满嘴，姬别情又捂住他的嘴强迫他咽下。祁进因着流泪而视线模糊不清，被姬别情拽着头发拎上来，三两下解开铁链上的铜锁，便欺身压上，分开他的腿撑开后穴。未及充分扩张就被填满，祁进痛得蹬腿，便被拽住脚腕分得更开，性器前段的轮廓都在小腹上顶出来。
“我就要离开华山了，”姬别情掐着他的腰，几次抽出大半再插到底，惹得祁进连喘息也连续不起来，“道长会想我吗？”
祁进没有回应，他听不清，不管姬别情说什么，他也只抓着床单轻轻摇头，姬别情却俯身上来咬住他的耳垂舔弄：“那我换个称呼，殿下。”
祁进浑身一激灵，后穴忽然缩紧，倒把姬别情夹得差点射出来。姬别情倒吸一口冷气，抬手在祁进臀上就是两巴掌，也没能让他放松下来，反倒绞得更紧，像是逼他射在里面似的。微凉的液体涌入后穴，姬别情的性器还没软下来，就着精液的润滑反复抽插，没补脂膏仍是发出肉体撞击的水声。祁进已经反抗不动，前段一点点滴着水，被姬别情握在手里肆意揉捏玩弄，后穴里那根东西才射过一次又涨大，反复摩擦着里面的敏感处，叫他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，他甚至能感觉到后穴里的东西不断地流出来，又反复被灌满。
“怎么不出声了，殿下，”姬别情装模作样地抹掉祁进眼角的泪水，吻得越温柔，下半身便越是逞凶，“下官伺候的舒服吗，您倒是应一句啊？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，只是在山下的酒楼里听到祁穆要被封为亲王，脑海里却全是祁进穿着黑金宫装的样子，他天生便应当带着不可侵犯的贵气，若非因为谢太后，祁进成年之时便会按照大梁律法封为亲王，吃穿用度皆为世间一等一的上乘，当朝皇帝的儿女在他面前亦要毕恭毕敬地叫一声皇叔。他双手用力掐着祁进的腰，压出一片青紫的指痕，腿上的累累精斑远不如这痕迹来得刺眼。
若是祁进穿着那身衣服被他操干成这样，或许比现在来得要更好看些。
姬别情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串吻痕，像野兽分食似的在祁进身上到处舔弄啃咬，几乎要将他拆骨入腹。祁进下半身已经快要麻木了，胸前却被姬别情叼住拉扯，时不时像吸奶似的吸吮，乳头涨大了一圈。姬别情上手揉了揉，也由不得祁进反抗，他拔出阴茎跨坐上来，将精液射在祁进胸上，红肿的乳头挂着一点精液要掉不掉，产奶似的。
祁进侧躺在床上茫然地听着窗外的雷雨声，他以为姬别情要么留宿要么和往常一样折磨过他就走，却不曾想姬别情竟然在替他准备浴桶。他被抱起来放进去，腰软得坐不住，姬别情便跨进来扶着他，手指探进祁进柔软红肿的后穴替他清理，带出粘稠的精液，却也被温水灌了进去，祁进闷哼一声趴在浴桶边缘，姬别情大概是故意的，他怎么会这么好心。果不其然，姬别情的手摸到了他胸前，先前在床上就被揉捏啃咬得红肿的乳头又被用力一拧，他腰上彻底失了力气，才往后滑落一点，屁股便贴上了姬别情的性器。姬别情就着温热的水当成润滑，又一次操弄到祁进体内，撞得水洒了遍地，直到祁进连眼睛都睁不开才肯放过他，将人抱出来胡乱擦擦便抱着睡了。
“你放心，我会回来的，”姬别情一边玩着祁进的头发一边对他耳语，也不管祁进半梦半醒间到底能不能听见，“郡王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