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葟眉目松弛,轻描淡写,“见就见,有什么所谓。”
她笑着拆他台,“他们会觉得你不端庄,刚才在台上说的话全是没用的。”
“你在美国学会了斗嘴的本领,却也不说点好话,我说不过你。来,跟我上车,我带你去书店喝咖啡。”他领她到车边,司机彼时候在车里。
“哇,你头还没好就喝咖啡?”
“陪你。”
“如果被林腾竹茹知道我在休息享受,他们盯装修,定不肯。”一路上,上官滔滔不绝,如面对一个多年不见的好朋友。
秦葟则是一副乐于助人相,问道:“你们有什么缺的,我可以帮忙。”
“如果我说我们缺一个上世纪法国藏品,你可以?”
“喂,dy,强人所难哦。”他哑着嗓音,逗玩着她,那嘴角含笑的模样有种挑逗人心的魅力。
上官抱腰发笑,稀碎的笑声一直沿路飘在风里。
下次见面,秦葟光临美术馆观看内饰装修。上官递给他一杯外卖刚送到的冰柠檬茶,他顺手接过,还没喝便说:“酸。”
“什么?”上官顺口接话,“我觉得刚刚好。”
“不好,”他眼中现出愠sE,像个妒妇般犀利计较,“你跟他,是几时的事?在美国交往过?”
他说的是肖仲谋,原来那个少年成名的天才黑客竟是上官的旧相识,还是两小无猜,一个大哥哥,一个小妹妹,两者父母是多年朋友。
而肖仲谋在美国任职,这两年来照顾她不少。现在上官拿到文凭回来,肖仲谋也辞去美国百万年薪,选择回国发展。
这里头的深意,叫一个男人该用什么角度来看待?
方才秦葟跟肖仲谋碰面了,一到正在装修的美术馆,就见一个有为青年对着一个艺术美nV,说说笑笑。肖仲谋还特意给上官带来了她Ai吃的东西,一种酸辣凤爪——这对秦葟来说绝对是小家子气的行为,但对方不仅做到了,还令上官开心了。秦葟不悦。
他以一种面对情敌的眼光望向肖仲谋。
肖仲谋走,他留下,想给上官脸子瞧,又没舍得,半晌,只用一个酸字来表达自己。
上官倒不觉有自己跟肖仲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只是她见秦葟未免有些过了,平静回道:“你说肖仲谋啊,我们一直都认识。在美国的时候,他有追过我,我说学业忙,不得空,他说等我,就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