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上涌,姜灵澍的话没能说完，眼眸微微合拢，趴在商以珣的肩上。
“行，我是傻子,你是什么？”商以珣抱着他,挪到床边,捏了捏他的脸：“一下子喝这么多酒，你当这是水？学什么不好,学当酒鬼。”
姜灵澍歪头笑了起来。
商以珣觉得这是真的醉了,伸手一拽，将他拉过来躺着,然后起身,倒了杯水,走过来喂他。
灯火明灭,光影徘徊。
姜灵澍黑发披散，脸颊微红。
商以珣莫名有些口干舌燥,把剩下的水喝完了，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。
姜灵澍察觉到了，抬头问：“你是不是想做什么？”
商以珣坐在床边，揉了揉他的长发：“没有，你还难受吗？”
“哦——”
姜灵澍拖长语调，顿了顿,才慢悠悠的说：“我以为你会来亲我。”
商以珣闻言，俯身吻上他的嘴唇,片刻，笑道：“全是酒味，没喝都要醉了。”
酒不醉人,美色惑人。
大抵是这么个道理。
商以珣现在相信了，世上真有这样一个人，只要笑一笑，你就愿意将最好的一切捧到他跟前。
“醉了好，可惜醉不了。”姜灵澍侧躺着，托着脸颊看他，忽然问：“你这样喜欢我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，你会很伤心吗？”
“不准胡扯！”
商以珣听得眉头紧皱，难得对他动怒。
纵然是假设，也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。
姜灵澍见他反应颇大，奇怪道：“桑稷不是告诉过你，我是不死之身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