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集人才纷纷>都市>秋风过耳 > 后来他搬进我家,成为了我不见天日的情人
    “听话,做得好我今晚陪你。”我呵地笑了一声,手从许知秋的颈侧划过,向下,挑开他衬衫的第一枚纽扣,露出半截锁骨。我看到他嘴唇还渗着血,想必是下床时的一绊势头过猛。

    许知秋是个很听话的人。我的话。他出现在我的生活中,接近我,对我百依百顺,连我用吻过别人的嘴唇吻他,用刚在别人肉洞里射精的阳具进入他都会垂着眼接受。和我以往的床伴不同,他操弄起来顺从而配合,当我顶腰过深,他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,修长的双腿纠缠在我腰上,簌簌地发着抖,却舍不得用指甲抓伤我一下。在我要求内射,要求他用口腔嘬吮阳具上勃动的血管时,他也只是咬紧嘴唇,含着泪,一脸哀求又湿润地看我,最后却被我置若罔闻地抓起脚踝,扶正了滑腻腥臊的阴茎,插进去,再耸动胯部射精。

    我自认是个败类,用娴熟的性技,悦耳的谎言骗走了许知秋的初夜与初吻,骗他伏在我腿间,心甘情愿地吸吮这根腥膻的阳物。

    我坐在床上,将这颗漂亮脑袋用力按在胯下。从进到房间,他开心地起身相迎,再到闻见我身上陌生的香水气息而僵住的一刻,我就已经勃起了。在催促下他眼里噙着泪水,咬下拉链,亲了亲茎身,伸手为我揉搓了一会刚在情人口中泄过火,却还肿胀难忍的阳具,任我动腰,用马眼蹭着他的长睫毛。

    卧室没来得及点灯,一片漆黑。而我深知患有眼疾的他在这种环境下难以视物,更不用说口交。

    但我偏偏喜欢这么折磨他。

    我扶着阳具送到他嘴边,让他嘬吸顶端分泌出的几丝汁液。许知秋第一次撇头躲过。

    我正在兴头上,于是还有点耐心地捏住他下巴,抚上他脸颊。直到他又一次选择避开。“你干什么?”我拽着他的头发,扯到近前,强迫他扬起脸,喉结在白皙到毫无血色的颈间颤动一下。那是张犹带着泪水的脸。

    许知秋很清秀,如果需要更确切的形容,我可能会用“漂亮”。他五官轮廓优柔温和,介于柔美与稚气之间,有着一张连我看了都要心碎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睡过别人了,好腥,颜色也深了……”他轻声抽噎,一双眼睛湿润通红,紧咬着的嘴唇在剧烈哆嗦,“你又不戴套和他们做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腥。”我弓起腰腹,直接用狰狞圆硕的冠部顶开他的嘴唇,在洁白的牙齿上扫动,“你也一样喜欢,尝尝。”

    那厚重胀硬的深色阴茎是年轻时放纵的象征,我不喜欢戴套,以至于长年累月下来,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被吃吮得越来越粗茁。

    许知秋吞吐得非常吃力,咳呛,干呕,脸颊浮起窒息般的绯红。他闭上眼,泪水从睫梢悄无声息地淌下来,看来含住雄性最为丑陋粗壮的头冠已是极限,但我实在太想在他嘴里痛快一下了,就将龟头极狠极深地顶进他咽喉。他睁大泪眼,想摇头,想吐出嘴里的硬物,却从未让牙齿碰到我充血的阴茎一下,吸得两腮微微凹陷。而我享受着他的喉痉挛,仰头喘息,粗暴又全速地插进抽出。

    每顶一下,他右脸颊就会鼓出我的形状,有时是我龟头的伞状,有时又顶出茎身的圆柱,他呜咽着溢出几丝唾液,任凭我搅动、摆腰,捣撞得他满面潮红,两眼失神。我将分身拔出些许,放他呼吸,随后再度深挺入他的口腔,埋在最深处。

    他含着我的性器不放,偷睁开眼,想观察我的反应,却被我涨大了一整圈、青筋狂跳的男根吓到,只好用舌头包裹着柱身舔了舔,可怜得像只没长牙的幼犬。

    “许知秋。”我说,“帮我咽了,还是你后面用起来舒服。”

    他乖巧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我把他鬓角散乱的黑发撩到耳后,看他放松喉咙,乖乖张嘴将我吸咽到根部,吮出一圈白沫,鼻峰贴近我的小腹肌肉,令两只垂坠的睾丸挤压在他唇上,血管一阵阵抽动。我猛地撤开腰,汁液淋漓的男根与他红肿的嘴唇牵出一条细丝,滴落在地。

    我撸动着阴茎上粗茁的青筋,喘了口气,对准许知秋那张初雪般温婉纯净的脸喷出大股浓稠。他吓得叫了一声,不敢睁眼,直到额前黑发、睫毛与鼻唇被玷污得一塌糊涂,淅沥地淌着精,才泪汪汪地望向我,俯身为我吸了一口马眼挂着的余秽。

    “舒服了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抬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