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遇想了想:“怕,这次的男朋友比孟长柯凶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池小满可真会给我找事。”池树学着棠海的语气,把自己的妈妈称作池小满。

    花店在老街区的小巷里,周围都是些有些年头的成衣店和杂货店,早关了门。

    整条街道只有花店的灯亮着,灯光透过落地窗孤零零的落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,几只野猫守在店门外,喵喵喵直叫个不停,声音在夜晚寂静的老街格外渗人。

    池树将摩托停在店门外,野猫四处逃窜,花店的玻璃门关着,透过落地窗前台不见人影,时遇和池树心里微微升起一种异样,不大对劲。

    时遇刚想敲门,玻璃门咯吱一声响,就像被人从里边拉开一样,缓缓敞开迎接时遇。

    “请问,有人吗?”

    时遇象征性的叩了叩门,无人回应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片刻,一前一后进了花店。

    花店的灯光被调成晦暗的暗粉色,这种色调平日里看来有点暧|昧色|情的味道,可此时此刻只会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店内低低的流淌着《忏魂曲》的乐音,低沉绵延的音符一下下敲击拨弄着时遇紧绷的神经。

    腥甜的、木头腐烂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,空无一人的花店传来几声猫鸣。

    时遇池树循声望去,一只浑身湿漉漉的黑猫站在店长的藤椅上,幽绿的眼瞳竖成一条线,盯着时遇又喵的叫了一声,紧接着从藤椅上伶俐的窜了下来,朝堆满鲜花的通道走向里屋。

    黑猫所及之处,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血脚印。

    ter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》》

    ter“跟着进去看看?”

    “走。”

    池树下意识的掏出兜里的瑞士军刀,薄薄的刀刃透出锋利的寒光,在昏暗诡谲的光线里反倒让人心安。

    里屋不到二十平的空间清一色堆满白玫瑰,在晦暗的光线里被镀成浅粉色,黑猫站在玫瑰花丛中,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唤,随之黑色的身影矫捷的朝半空扑去,撕下悬在西面墙的碎花窗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