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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就我一个。”关磊十分确定地点着头。
“什么时候离开的？”
“具体几点我不知道，不过……张小开一回来我就走了。”
“见到他了？”
“嗯。”关磊撇了撇嘴，“要不是他来，我还不走那么早呢。见他就烦——不过我先说清楚，不止我，这儿所有人对他都一个态度：不待见。
我就是躲着他，可没杀人。”
“那张小开回食堂以后，们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“没。”
“连话都没说？”
“大哥，他在就餐区挨着暖气的桌上睡觉，我在后厨，离得远着呢。我都怀疑他看见我了没。”
吴端点点头，思忖片刻，拿出刚刚拍摄的破损窗户的照片，继续问道：“这窗户上的塑料薄膜破了，昨天离开的时候它坏了吗？”
“坏了吗？”关磊探头看着照片，又看着吴端疑惑地摇头，“我不知道啊，我一般都呆在后厨的，前厅的事儿我真不知道。”
吴端看了闫思弦一眼，闫思弦会意，起身离开了询问的房间。
不多时，吴端收到了闫思弦发来的一条消息：
负责就餐区卫生的人一致确认，他们下班时窗户上的塑料薄膜还是好的。
看完信息，收起手机，吴端继续问道：“离开的时候张小开在干嘛？”
“我不知……”
“好好想想。”吴端直接打断了关磊，“想躲他，那的注意力务必会分给他一些，不会完不知道。”
关磊一直坦然的目光瑟缩了一下，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倾泻出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