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入夜。
但是苏然，却并没有去睡觉，躺在摇椅上，而且旁边还备好了茶水。
似乎在等人。
苏然会主动等人，可是不多见的，不知道这次来的人会是谁。
果然，片刻后，敲门声传来。
但是苏然却是轻叹，似乎来得人不是他所要等的人。
挥手间，房门打开，一人，或者一道黑影飘了进来。
看到苏然，微微一笑，“苏然，我又登门了。”
白鹿。
苏然看了一眼，现在的白鹿和他第一次见到的白鹿完全不同了。
可以脱胎换骨的变化。
之前的白鹿完全就是一个荒虫界的人，飘忽不定的黑影，僵硬的话语，扭曲难看的面孔。
怎么看，都不像是一个人。
可是，短短的时间，此时的白鹿，虽然还是黑影的身体，但是不管是声音，还是脸上的表情。
已经完全像一个人了，或者，比一般人还要清晰和丰富。
苏然看向白鹿，相比每次，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的欢迎。
“白鹿，你这是第几次登我门了。”
“好几次了，谁记得住呢。”
苏然起身，看着白鹿，似乎有些不满。
“人们都我苏然的上下杂货铺，就是一个雁过拔毛，风过留痕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