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不是在帮曹放雨，那么你是在做慈善？
杜轩颐说：“帮都帮了，你就不要谦虚了。”
寒远牧扫视了杜轩颐一眼：“所以你今天请我出来，其实是为了再帮曹放雨一次？”
寒远牧的眼神沉沉的，好像每一束光都落在他身上。
杜轩颐被晃得走神。寒远牧这么问，似乎在告诉他，他之所以那么慷慨以自己客串《白零仙子》作为条件，让曹放雨得到角色机会，不是为了帮曹放雨，而是另有原因。
而那个原因，就拴在眼前这个人身上。
难道寒远牧他其实是想……
不，不可能，不重要，没所谓！
杜轩颐你要冷静，你是反派，你是渣富，你谁都不care，床上床下只有让别人哭的份儿！
小鹿乱撞，自乱阵脚，这些词儿搁你身上那像话吗？
吸气，呼气。
杜轩颐露出一个高深莫测地微笑：“不完全是，我们也算是互惠互利。”
“哦？”寒远牧挑眉，“怎么个互惠互利法？”
“从长远来看，赠人玫瑰，手有余香。曹放雨现在挺无名的，不过在我的教导之下，五年，不，三年就会完全不同了。”杜轩颐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，最关键的是，曹放雨的吸粉能力已经得到了充分展现了嘛。
三年之后，曹放雨和寒远牧一决高下，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……”寒远牧皱眉，似乎在思考。
杜轩颐心一悬，忽然意识到刚才那话那么说也不对。曹放雨能跟寒远牧较劲了，那寒远牧是该哭还是该笑呢？
寒远牧虽然现在是高高在上稳若金汤的三届影帝，但是娱乐圈一浪更比一浪宽，一个不留神，万年大神就被流量小花给挤下去了，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所以他何苦要给自己培养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呢？有这爱心，寒远牧不如给自己来一场BBQ。
杜轩颐觉得寒远牧要是能答应就怪了。
他就应该说，不，曹放雨是烂泥扶不上墙，你就当行行好，给泥一个证明我来过的机会。